“唱!”
“唱!”
“再唱!”
“给本将接着唱!”
扛着长刀的伏鱼象,如同一个疯子似的,一遍又一遍的吼着。
一百个倒霉催,嗓子都喊的沙哑了,一遍又一遍的用尽力气大喊着自己的名字。
单薄的营帐、飘荡的无字黑旗。
考生、副将、仪刀营军伍。
冷风、嘶吼。
韩佑带着杀家三兄弟来到营地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,伏鱼象扛着刀,蹲在点将台上,不停地大喊着“唱”。
一百个身体瘦弱单薄的考生,喊的近乎缺氧,好多人落下了眼泪。
二十个站在各处的仪刀营军伍,面无表情。
见到韩佑来了,象爷秒变小鱼,连忙将长刀插入鞘中跑了过来,满面狗腿子相。
“少爷,您来啦。”
韩佑翻身下马,刚要张嘴说点什么,又挥了挥手,指了指还搁那嚎的考生们。
伏鱼象大吼道:“列队!”
嚎叫声终于停止了,一百个考生如蒙大赦,这一停下来,顿觉嗓子里塞了火炭似的疼痛难忍,还有些人剧烈的咳嗽了起来,吐出的口水隐约间带着血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