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勇走进厅门后摘下斗篷,自袖中取出方盒,随手抛了过去。
秦隐抬腕,方盒落于手中。
待其打开,一枚血色珠子,赫然映入眼帘。
秦隐拿不准该之为一枚,还是一只。
“你要的血蛊。”
赖勇转身坐到椅子上,端的一派虽委身于他人屋檐,却我自清高的姿态看向秦隐,“如果我想回苗疆,你们能做到吗?”
秦隐收起方盒,“被苗疆长老永久除名,要想回去就要有足够的理由,亦或哪怕是苗疆主都不可拒绝的七国令。”
七国令,顾名思义,就是印有中原七国玉玺的特赦令。
至今,无人聚齐。
赖勇冷嗤,“你们做不到?”
“恕我直言,苗疆配不起七国令,一国便可。”秦隐微微抬头,黑色毡帽下那张俊颜赫然显露在外。
细嫩白皙的肌肤,棱角分明的五官,长而微卷的睫毛下那双眼似朝露,却又透着一股冷似寒冰的精芒。
俊冷的眉峰,将整张脸的脂粉气一扫而光,挺直的鼻骨下,薄唇润泽饱满,难以形容的空灵俊秀全都落在这一张脸上,让人沉沦忘我。
这怕不是美玉熔铸而成的玉人吧!
哪怕是赖勇,也有那么一刻失神。
秦隐又道,“赖蛊师想回苗疆的事,菩提斋应下了。”
“当真?”赖勇微挑眉峰,带着狐疑的目光看过去。
秦隐重新颌首,如初时般只会叫人看到下颚。
“菩提斋应出去的生意,还没有砸在手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