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柳默默收回视线,再不做半点留恋。
“娘娘,贱女此次前来,乃是心中有血仇要报,望娘娘还贱女一个清白与公道!
朗朗乾坤,王子犯法且与庶民同罪,可怜我的母亲,几年前只因闻喜公主误会我与李晖私生情愫,派人杀了我眼瞎的母亲,还一把火烧了我的家,贱女不知,这两条命,值不值闻喜一条命。”
抚柳言语之间又生哽咽,时隔多年,她尤忘不了也抹不去那一片猩红。
抚柳之言,声音不大,却字字刺耳,听的白玉如心口一痛。
她的前世,也遭受了亲人灭绝之苦,这种犹如剜心挖肺,筋脉寸断的痛苦,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。
感受着这种来自于心脉的痛,她与眼前之人,甚至有了隐隐相惜之感。
可她又想起自己的身份。
她是皇后,是闻喜的弟媳妇。
她不能弃身份于不顾。
轻叹息,白玉如才道:“你如此说,可有证据?”
凡事都讲究个证据,按这抚柳说的事情早已过去多年,想要保存证据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因此白玉如只想,让她知难而退。
她不想为难于她,也不想让慕容翩亲手下令杀了自己的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