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的冤屈与愤恨如困兽一般左冲右突,几乎要在心上刺出一个口子爆裂开来,“不是这样的!”我猛烈地抽泣起来,泪水接连不断地涌出,淌过我的双颊,“他是个非常恶心、粗鄙的家伙,从我到粗使驿的第一天起,他就多次想要对我不轨了!”若不是绳索紧紧捆住我,我一定会冲到那假惺惺跪在下首,装作恭顺的禽兽面前,亲手杀了他。
“是吗?”耶律楚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信,“把粗使驿的管事带上来!”
粗使驿的老婆子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来。耶律楚问她:“你看管粗使驿多年了,这个女人说俺术多次想要侮辱她,可是实情?”俺术恶心的举止从不避人,这老婆子应该是最清楚不过。但她想也没想,就斩钉截铁地说:“回大汗,没有,俺术是个老实人。”
俺术感激地抬起头,向那婆子说了几句什么,声音像绝望的哀求。那婆子点点头,又看向我说:“倒是这个女人,一心想要逃跑!”
她的话比利刃更能伤人。我两条腿直打战,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。耶律楚恼怒地盯着我,“来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