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颖欢把姜茶喝了,还是没有说话。沈江画耐不住性子,责怪道:“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怀孕了,是个孕妇了。还在外面淋雨,易远翱呢?他怎么不在你身边陪着你?”
手不由得抚上肚子,孩子。楚颖欢醒悟过来,她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粗心的母亲了。心伤之余已经忘记了她还有孩子。
楚颖欢眼睛湿润,艰涩开口:“苏知宜怀孕了。孩子是易远翱的。”
“什么?”沈江画大惊失色:“你问过易远翱了没有?”在他的印象里易远翱不是这种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人,这件事情有些诡异。
楚颖欢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流:“我都看见他们在一起挑家具了,而且每当我问起的时候,易远翱总是避重就轻,有所隐瞒。如果他们没有关系的话,苏知宜又何必骗我。”
见楚颖欢如此伤心,沈江画轻声抚慰道:“你别想太多。可能这些只是误会呢。孩子要紧,就算是易远翱犯了浑,你也不能过度伤心,想想孩子吧。”
楚颖欢这副如同失去家的无助小孩子的模样让沈江画不由得心疼,身为哥哥的沈江画怎么可能无动于衷。沈江画拍拍楚颖欢的肩膀,温柔地说:“你先休息一下,天塌下来都有我帮你撑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