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蒙这一次,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,非常淡定,就好像不害怕老爷子了一样。
杨林稍感意外,却马上又意识到,秦蒙可能是非常忌讳要说的话。
“秦蒙,本监军这里,没有诸多忌讳。只要你不诋毁圣上,一切,尽皆可言。莫非,你不信本监军人品?”
“监军大人严重了,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末将斗胆问一句,平南选帅一事,是否已经超出了单纯的军事考量,而是跟国事,家事,甚至是国储,都有紧密联系?”
杨林看看秦蒙,重重喘息几口,然后重重点了一下头。
秦蒙道:“监军大人,末将放肆一句,不管作何考量,都要以一个最基本的前提为出发点,那就是平南之事,只可成,不可败。否则,非但江左不能平定,大隋,亦危矣。”
杨林眼中,迸射出一道精光,却又是重重点点头。
“末将以为,平南选帅,谁上皆可,关键是,要怎样牢牢把控必胜这一最基本的前提。倘太子挂帅,末将强烈建议,监军大人必须要挂平南监军之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