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打算说她的坏话？”童佳芸非常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。
“倒也不是，你可别乱传话啊！我只是……怎么说呢……”他支吾了好一会儿，还是决定实话实说，“哎呀，反正就是刚知道封趣跟薛总在一起的时候确实有点儿不能接受。”
童佳芸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：“你干吗一副跟他们俩很熟的语气？”
“我哥跟他们熟啊。”
“你哥是哪位？”他咋突然还冒出来个哥哥？
“印好雨呀，你没听说过吗？”
“印总？”这确实让童佳芸很诧异，“可你不是姓林吗？”
“对啊，他是我表哥。”
“那你不好好待在‘正源’，跑‘三端’来做什么？”童佳芸忽然想到了什么，双眸一瞪，倒抽了口凉气，“你该不会是卧底吧？”
“什么卧底？你谍战片看多了吧！薛总从小就是我的男神，我就是为了他才开始学制笔的，听说他把‘三端’拿回来了，我当然要来帮忙了。”
听起来好像有理有据，可是童佳芸总觉得还是哪里不太对，想了半天道：“这说不过去啊，你们‘正源’好歹也算是湖笔世家了，你哥不也会制笔吗？你干吗不崇拜他，而去崇拜‘三端’的少东家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