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严存礼还打算细细观望一番,但是一听到沈放的名字后,他瞬间火冒三丈,一时间也再顾不上其他。
“回禀阁老,前些日子,我的下人在路上可能是冲撞了这位沈大人,我便去说情,谁知道他以权势压人,全然不讲道理,没办法我只能搬出您老的名头,说您和我是朋友,可那个沈放,他......他.......”
“他怎么了,说下去?!”严存礼额头青筋暴起,由此不难看出,他愤怒到了什么程度。
“大人,那沈放说的话,太过于不堪入耳,我不敢说啊!”
“有何不敢,你但说无妨!”
“阁老,我说我是您朋友后,那沈放大放厥词,说什么您只不过是一弄权老贼,连给他提鞋都不配,而且还说,那日本不该灌您饮酒,而应该......而应该灌尿才是......他沈放辱我是小,可是如此侮辱大人,这岂能容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