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子则盖着鸳鸯红盖头,被喜娘一颠一颠地背在背上,金子作为红影第一,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背过,显得十分不自在。
喜娘只以为她是害羞,便一个劲地颠着她,嘴里还说着不少的吉祥话,直把金子颠得是头晕眼花,分不清东南西北。
喜娘背着金子走到门外,然后放下金子,金子连忙抬手想要扶住什么,被喜娘一把抓住,然后带着她跨过了火盆。
又是好一串的吉祥话后,喜娘才取过白子墨手里的绸缎递给了金子,这时金子已经恢复了神志,头倒是不晕了,但脑子却空白了。
白子墨也是如此,于是两人就那么傻愣愣地站在原地,喜娘笑着催道:“这是高兴得生根发芽了吗?咱们可得先拜堂才是啊!”
喜娘这么一打趣,便引来了众人的笑声,白子墨的脸颊红了红,然后他紧紧捏着绸缎的一角便朝前走去。
金子被喜娘推了一把,也往前走去,但她以为白子墨将绸缎拉得特别紧是有什么讲究,于是她也用力拉着绸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