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论如何,你爹的梦不准往外说,一个字都不准。”阿公严肃地说。
尤酒并不觉得奇怪,毕竟自己阿公是村里第一个童生,太公是秀才。
“朝堂对这种异事不予置评却不代表接受,我们读书人讲一个‘子不语怪力乱神’,所以酒儿你记好了,那你爹接下来怎么打算?”阿公又问。
“爹接下来打算重回仕途,他底子好,就是被以前那些不好的同窗带坏了,我们先给爹攒钱找一个名声更好的学院进读。”尤酒说着她和娘的打算。
“如果你爹愿意读书,我们两个老的还是要给钱让他读的,用不着你们两个女人辛苦。”阿公又说。
“谢谢阿公的好意,可是爹把田地给卖光了,我们家没地可耕,另外,都怪爹以前不争气,让阿公忍痛把爹分出家去,如果这会儿还让阿公你们二老出钱,我们于情于理都不好。”尤酒又说道。
“酒儿,经过早上一事,你好像长大了。”阿公欣慰地说,大孙女的谈吐越发大方了,不愧是他的后辈。
“阿公,早上我和爹娘差点叫雷劈死,电闪下来我们躲开了,但那一刻离死太近了,如果酒我不长大,那当时也没必要侥幸活下来了。”尤酒老成地叹气说。
“你哟,才多大,叹什么气。”叶氏笑说,推开了尤酒帮她按得手,示意她给老伴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