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阿拉密斯骑着一匹英国种的骏马,出现在费鲁街的另一头;巴赞骑一匹毛色驳杂的马跟在后面,手里还牵着一匹健壮的梅克伦堡[2]良种马:那就是达德尼昂的坐骑。
两个火枪手在门前相遇:阿托斯和达德尼昂从窗户里瞧着他俩。
“哟!”阿拉密斯说,“您这匹马真不赖,亲爱的波尔多斯。”
“可不是,”波尔多斯答道,“这就是人家原先答应给我的那匹:做丈夫的恶作剧,把它给掉了个包;可后来这个做丈夫的挨了剋,我还是称心如意了。”
这时,布朗谢和格里莫也牵着各自主人的坐骑过来了;达德尼昂和阿托斯走出门去,跨上坐骑,四个伙伴并肩按辔前行:阿托斯托的是妻子的福,阿拉密斯托的是情妇的福,波尔多斯托的是讼师夫人的福,达德尼昂则是靠的好运气,这玩意儿才是最好的情妇。
仆从们跟在后面。
不出波尔多斯所料,这支小小的马队大出风头;要是科克纳尔夫人此刻在波尔多斯经过的路上,能瞧见他骑在漂亮的西班牙矮种马上威风凛凛的模样,她就决不会因为自己使丈夫的钱箱蒙受了损失而感到内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