垄断的稀罕物,他无我有,源头又捏在咱们手中,还怕不赚钱?”
安九爷听着这话,就愣愣地看到对面那女子,举起茶盏,杯盖轻轻拨动盏中茶汤,慢条斯理啜一口茶汤:
“得让那些人啊,先都知道这皂的好,用上个一年半载的,可不就离不开这玩意儿了吗?”那女子笑盈盈着一双眸子尤为清澈,粉唇一勾,安九爷就听她款款问来:
“九爷,您说,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他一惊——这一次,是真的惊骇到。
“你……”那张老脸上,几番翻滚浪涛,心中之惊骇,心潮起伏,久久不能平静。
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只问那些富户之家,用惯了这皂的好,还能回到从前用皂豆磨粉吗?
心潮不平静,安九爷一双老眼,沉沉地盯着那女子脸上,认识有几载岁月了?
印象里初见时的稚气,退去不少,如今,她是一个更能游走在人心之间的老狐狸。
只看着那张稚气依旧,还存有些许的稚嫩面庞上,寻常的模样,平凡的面貌,可谁能够想到,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柔弱普通的女子,内里藏着的实则是个老狐狸。
安九爷没再说上其他,“看天色已完,老夫不久留。”
他拱手,以示道别,转身之际。
“且慢。”
“酒娘子还有何事?”
他一扭头,看身后,问道。
显然此刻心绪难平,已经没有逗留的念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