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一凡深吸一口气：“会议、出行、商务洽谈，部门周度、月度、季度、年度审核，各部门交上来的产品分析报告和业务讨论。如果您突发急事我还得一个个重新调整时间，另外，宋小姐要是有什么事情……”
“你是在跟我发牢骚吗？”娄煜明危险地挑了挑眉。
“当然不是，我只是在回答您提出的问题。”
娄煜明冷笑一声：“违心。”
姚一凡抬腕看了一眼时间，仿佛他才是日理万机的总裁：“所以，发布会您还去吗？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分钟，这个时候赶过去，还来得及。”
娄煜明双腿交叠，做出一副悠闲的姿态：“谁说我要去。”
嘴硬，是每一个总裁的属性。
姚一凡说：“好的，那我去忙工作了。”
“等等！”
但是刚走到门口，娄煜明忽然起身。
姚一凡笑了笑，故意问：“娄总，是去建工集团和李总吃饭，还是和海外市场部开会？”
娄煜明冷冷道：“我觉得你这个月的工资可以考虑给市场部，毕竟他们天天说没钱。”
姚一凡吓得直接原地竞走：“娄总，麻烦您快点！”
……
发布会进行的很顺利，主持人按照流程说：“那么下面就由刘经理给大家争取福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