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背主的东西,合该打死才对!
老太太叹了口气,叫人扶林盈袖起来。
“看在你奶小爷一场,打发去做倒恭桶,以后不许在主子身边服侍。”老太太选择了息事宁人,这费婆子是她派过来的,公然诬陷主子原本是容不得的。
只这里头怕是还有内幕,倘或一并打死了,指使她们诬陷林盈袖的人该是得意了。
她忽而看向在一旁怡然自得喝茶的钱氏,只觉分外刺眼。
三老爷不是病的都快死了,这才娶了妻房冲喜,怎么这喜冲的不但三老爷病好了不少,还让妻子有了身孕?
老太太才感觉到自己也被人算计了,鼻孔出气,轻哼一声,问钱氏,“老三媳妇,今儿的事情你怎么看?”
钱氏见婆母问,抬头看着老太太,一脸好笑地道:“这是二老爷屋里的事儿,我一个弟妹怎好随便张口?你只问二太太就是,再不然问大太太也成,我不过是个庶出的儿媳妇,在您跟前没有说话的资格。”
老太太冷哼一声,没理会钱氏,叫林盈袖好生教导这屋里的丫头,断不可再出今儿这样的事情。
林盈袖心里知道老太太是包庇背后指使之人,但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门户不严,才有了这种背主的东西。
闹了这样的事情,林盈袖哪还有心思去过节,便叫人回了上头说不痛快,费嬷嬷和那两个丫鬟都处置了,她这个做太太的反倒一点主都做不得?
在屋里生了好一会子闷气,晚饭也不吃,到半夜裴垣才回来,看见女人面朝墙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