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地里收成好,在阎家又弄了不少进项,好些人家过去都舍不得称肉,现在也有余钱给孩子扯布做新衣裳了。
羊毛弄回来纺成的纱线,林楚楚总觉得不够细,又请了城里的老绣娘在家里待着半个月,才把羊毛线的问题给解决了。
现在村里的女人手不离竹针,甭管是扎堆闲聊还是干啥,都比着赛似的织羊毛衣、羊毛裤,毛线手套,毛线帽子。
这些紧俏的东西,还没等推出去,徐敏怀就先盯上了。
林楚楚也想织,奈何她手跟不分瓣似的,绣鸳鸯都绣得跟大野鹅一样,费劲好大劲给自家男人织了个毛线手套,五个手指头没一个能塞进去的。
“媳妇,别折腾了。”阎永铮瞅她费劲的样子心头发笑,“我不冷,不带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村里男人都有,我也想你有。”林楚楚拆着失败的不知道第几次手套,不满地嘟囔,“这东西咋那么难嘛,我看他们弄的挺容易的啊!”
“咱家不用你做哪些个。”阎永铮一把把人捞过来,强行给她穿上棉衣,再拿热帕子伺候洗脸。
空间里的化妆品也拿了出来,林楚楚仰着脸一层层任男人精细地给她涂抹着。
这场景要是让村里人看见准得惊掉下巴。
五大三粗的阎永铮,伺候媳妇比伺候月子里的孩子还细心。
腊月二十三鲜鱼鲜放假,年底之前他们俩还得再去一趟,陪着伙计们吃顿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