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毫无保留得敞开了识海。
镜灵嫣然一笑，身影化作一道光芒，直接遁入了其中。
不过才一进入她就愣住了。
汹涌的识海之中，卷起的浪潮锋锐如剑。
识海中央，一柄寒芒四射的利刃悬空，迸发出无比强大的可剑芒。
虽说封皓辰并未有所动作，但是那隐隐间吞吐的剑芒刺痛了她的神魂。
“剑……剑魂？”
镜灵很是不可思议，惊呼道。
敞开的识海，轰然关闭。
那柄悬在识海中的利剑扭曲间化作了封皓辰模样。
“欢迎来到我的识海。”
“不知道我该怎么称呼你？”
“来自于上古的强者残魂！”
……
长发根根飞扬，封皓辰周身迸发出凌厉剑芒，宛如剑中神祗。
他从高空俯瞰着镜灵，平静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无比犀利。
气势勃发，整个识海都在掀起了百丈巨浪。
“主……主人在说什么？”
“镜灵有些不懂。”
……
镜灵神色明显有些慌乱，话语都是结巴起来。
封皓辰冷笑，弹了弹指甲，淡淡道：“前辈，都到了这里了，便不必装了吧？”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
……
镜灵面容几度变化，最后嗤笑一声，直视封皓辰那双锐利的眸子，轻轻僚了僚自己耳边的秀发，有些不解道：“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