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再降价可就赔本了。
“等拖垮了顾氏，以后不就挣钱了？”顾欣茹凤眸淡淡的看了一眼掌柜的，“按照我说的办就是了。”
“等等，”在掌柜的走之前她又说道，“在推个会员卡制度。”
“和酒楼的规矩一样吗？”掌柜的问道。
他们旺福楼在其他各地都有类似的会员制度，充值多少会送多少，而且会员来店里吃饭的话，不用排队。
“嗯。”顾欣茹打量着新涂的指甲油，笑着说道，“我就不信这样还弄不死你。”
掌柜的本来还想多说一句，但听她这话，也不敢说了。
他只是个下人，东家说什么他就怎么做就是了。
“叫阿三进来。”她吩咐道。
自家店里的卤菜她是尝过的，比起顾昀真家的，当然不好吃的。
配方，还是配方。
顾氏的配方一定要弄到手。
“真姐儿，你快来看。”
这天一大早，顾昀真才起来的时候，就听到柳氏的声音。
厨房门口放着个垫子，每天晚上忙完之后都会给垫子下面撒上一层土木灰，杨氏几个也都知道，所以晚上关门以后就都不会去厨房。
一大早开门的时候，也会先看一下垫子。
结果，柳氏今天就看到草木灰上的脚印子。
是个男人的脚印。
“我进去看看，你们先在外面。”她严肃的说道。
厨房里的东西似乎都没有被动过，但昨晚她是最后一个出去的，却还是感受到里面的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