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倾道:“血誓是一种巫蛊之术,以主人的血为药引,配出巫毒让仆人服下,可当年,圣女殿把巫毒配反了,用了圣女的血,找机会让你外公服下了。她自己则随便喝了点什么,混淆人的视听。”
乔薇似有顿悟:“这么说来,就不是她依赖外公,而是外公依赖她了?”
贺兰倾豪饮了一杯茶:“没错,你外公死不死,那小贱人都不会有事,可那小贱人有个三长两短,你外公就性命不保了,老子留她这么多年,就是因为这个!”
她就说呢,她娘这么厉害,捏死圣女简直是分分钟的事,怎么一直留着她的小命呢。
乔薇顿了顿:“那……这个巫毒可以解吗?”
贺兰倾想起不能捏死那小贱人就来火:“老子解不了!问问你家那口子。”
乔薇将姬冥修叫了过来。
“娘。”姬冥修客气地打了招呼。
贺兰倾开门见山道:“你手下的巫毒,能解不能解?”
姬冥修毫不犹豫道:“能。”
乔薇一怔。
贺兰倾别有深意地看了姬冥修一眼:“这种巫毒,你是从哪儿学来的?”
姬冥修就道:“姬家的藏书阁里有一本前辈留下的手札,里头记录了巫毒的施展方法与解法。”
贺兰倾眯眼,果然么……
乔薇没注意到自己娘亲眼底的精光,握住姬冥修的胳膊问:“怎么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