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笑着说:“与其与旁人偷欢,阿娴不如与我日日偷欢可好?”
他那嗓音又轻又酥,连着静娴的骨肉也跟着一个软了,后头更是没有半点儿骨气在里面。
在他面前直接缴械投降,丢盔弃甲了。
外头的奴仆们只晓得储君将永乐郡主扛回了屋子里,一直到天黑都没出来。
听闻这些的沈昭昭直接掐断了自己的长指甲。
冷哼道:“不过是白日宣淫罢了,有甚好值得炫耀的,如今还不曾成婚呢,且她本该是南楚太子的未婚妻,如今却与我朝太子苟合,届时南楚太子还会要一个破鞋不成?”
沈昭昭如今在这府里做着女使的粗活,奴仆们都是些欺软怕硬的货色,沈昭昭从前是他们高攀不起的国师府弟子。
如今却成了太子府里低贱的奴婢。
他们自小就是过着苦日子长大的,最恨的就是这种娇生惯养什么都不会干的娇花。
凭什么他们生下来注定就是要伺候别人的,而有的人生下来就是来享受人生的。
明明都是人,可命运却都不尽相同。
沈昭昭刚说话,只觉得面前的空气好像凝结了般,迅猛无比地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。
她震惊得瞪大双眼,又是一巴掌落在脸上。
奴仆们都瞪大了双眼,因为她面前根本就没有人。
“沈姑娘冒犯未来储妃,便莫要怪老奴对你不敬了。”
瞎眼婆子幽幽出现,佝偻的背影和丑陋的面孔,从前沈昭昭还带着人往她身上泼过夜香。